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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錯把妻子當帽子》讀后感3000字 | |||||
作者:佚名 睡前故事來源:本站原創 點擊數: 更新時間:2023/6/18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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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錯把妻子當帽子》讀后感3000字! 皮博士是個音樂家,聊天結束之后他告辭離開,伸出手,握住了他妻子的頭,他以為那是他的帽子,想要把她的頭,戴到腦袋上去。 吉米是個退役的海軍士兵,他可以記得住當年服役時每艘艦艇的名字、任務性質、駐扎港及艦上同事的名字,但是他卻忘了剛才醫生問他什么來著,催眠師試圖找到他失去短暫記憶的原因,但是他記不得半秒鐘前催眠師的引導語是什么。 大街上有個60歲的老婦人,她咬著牙、抽搐著身體,引起一陣騷亂,當你走近一點,你會發現這個老婦人在模仿路人,她快速地用一種夸張而諷刺的方式,表演出別人最顯著的特征,她在兩分鐘內,模仿了四五十個路人,每個畫面停留時間不超過兩秒。 還有感受不到自己身體的克里斯蒂娜;無法停止講故事的湯普森;腦袋中不斷播放童年音樂的歐康老太……注意,這不是一本小說,以上故事,純屬真實,如有雷同,請翻閱此書。 該怎樣描述這本書?荒誕嗎?不。 誠如開文所言,這里面記錄的都是作者奧利弗·薩克斯醫生親身經歷的病患。奧利弗·薩克斯是一位神經病學專家,他擅長以紀實文學的形式,將自己所經歷的腦神經病人的臨床案例,寫成一個一個的故事,發表在《紐約客》、《紐約時報書評周刊》等等雜志期刊上。 他被書評家譽為本世紀難得一見的“神經文學家”,被《紐約時報》譽為“醫學桂冠詩人”。 但是,這些故事又是如此難以被理解,并非是言辭上的不能理解,而是對于一個普通讀者來說,我們缺乏對我們的所擁有的大腦結構和神經系統,乃至于從哲學層面與心理各種與“自我”相關的更為復雜的認知。 就拿最開始那個把妻子的腦袋當帽子的皮博士來說,他的問題是“缺少視覺上的自我”。 這個概念聽起來就很奇怪,什么叫“視覺上的自我”?我們先來看看皮博士是怎么“看”環繞在他周遭的世界的:他臉盲,記住一個人只能通過鼻子邊的痣或者他的大門牙;他無法辨認一個人臉上的表情,所以當他看戲的時候,演員在電視機里表達著渴望、憎惡、憤怒,但他完全搞不明白那個人在干什么;他“看”到一朵玫瑰,不會認為它是一朵花,而“看到”到這個“東西”有六英寸長,有紅色的螺旋形狀,貼有綠色的標簽;總結來說,皮博士只能見木,而不見森林,他看得到全部的細節,卻無法將這些細節整合起來,于是迷失在了一個無生機的抽象世界。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皮博士的生理運作方式與一部機器沒有兩樣。他不僅像計算機一樣:功能超強卻沒有天地間的視覺感受;更令人詫異的是,他思考這個世界的方式與計算機如出一轍,只憑一些關鍵性特征和模式化的程序。程序是可以靠著一套“辨識套路”分辨出來,即便是對現實一無所知也沒關系。 那么皮博士是怎么進行日常生活的呢?答案是,靠音樂。 他會在做每一件事的時候,給那件事寫一段樂曲,曲子是連貫的,于是可以讓他將一個一個的動作也變成整體,從而去完成它,可當他的“內在音樂”一停,他整個就會陷入宕機狀態…… 薩克斯醫生在給這位病人的總結中提到了“判斷力”這個概念: 人的判斷力是直覺的、個人的、廣泛的、具體的。我們會“看見”東西的存在,是因為它們彼此及與自身的關系所促成。而皮博士所欠缺的,正是這種環境與相互關系(雖然在其他范疇里,他的判斷依舊運轉如常,而且犀利),而這種情形是否就是因為“視覺信息”的缺乏,或者視覺信息的處理不當而導致的呢(古典的結構神經學可能會做此解釋)?或是皮博士某些精神狀況功能不良,所以他無法道出所見之物與他自身的關聯性。 很多時候,當我們擁有一個東西的時候,是不會意識到這個東西有多么的神奇,一旦失去,方才會有感悟。 而“看見”這件事,原來不單單只是一個動作,神奇的造物讓我們見木又見林,瞬間掌握其內在聯系,得出最終判斷,而整個過程的發生,不過須臾之間。整部書可以分為三個部分,第一部分講的是“不足”,第二部分講的是“過度”,第三部分講的是“神游”,分別是神經科學中不同的類型的病癥。 每一個不同尋常的案例,最終都會指向人的本質,精妙而不可思議。 他事實上啟發我們思考一件事,那就是到底什么是“病”?談到疾病,我們幾乎都曾偷偷地問自己,沒有疾病,我們還活得下去嗎?”我也被迫將疾病所引發的問題,視為自然中的基本原理。我的病人不斷促使我去問問題,而我的問題,也常常將我帶到病人那里。 例如在第二部分中,一個88歲的老太太得了一種“丘比特之病”,這個病是源于她曾經感染了梅毒,后來梅毒演變成了神經性梅毒,使腦部因為病毒引起了變異。 變異之后的老太太異;顫,經常賣弄風騷,喜歡咯咯笑,精神極度旺盛,還愛講葷段子。 老太太不太想把這個病徹底治好,她希望能維持在一定的區間內,然后可以在病毒作用下,開開心心,活到一百歲。其實她過去是個情緒很穩定,也很尋常的老太太,但是卻因為這個病毒,激發了內在的生命力和想象力。 尼采在《我為什么如此智慧》一書中也曾提到:對于一個典型的健康人來說,患病甚至可能是一種有力的興奮劑,一種促使更豐富地生活的興奮劑。當然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像老太太這樣幸運,或者像尼采這樣強大而堅硬,但是這確實讓我們思考,什么叫“正常”,什么叫“不正常”,什么又叫“健康”,人對自我的認知到底可以抵達多深遠的地方? 再舉一個不斷講故事的湯普森的例子,這個人會不停的講故事,閑扯,說笑話,一刻不停,不了解的人會以為他妙語連珠,十分有幽默感。但實際上在他的身上,有一種奇妙的喪失,他永遠都在不停的創造新的故事,新的自己,就好像一刻不停地玩著各種角色扮演,可是這樣的他,是無法分辨何為真實,何為虛幻的。 他有內在的自我嗎?薩克斯醫生也在問,不過他會在自然里,尋到片刻寧靜。 我們想要使湯普森“重新連接”的努力都宣告失敗了,甚至還增加了他暢所欲言的壓力。然而,當我們放棄努力,讓他自求多福時,他有時會逛到醫院周圍寧靜、無拘無束的花園當中。那兒一片平靜祥和,他尋得了自己的寧靜。其他人的存在使他興奮和聒噪,迫使他夸夸其談,陷在制造身份或尋覓身份的錯亂狀態中;但花木扶疏、幽靜的花園是一種非人類的環境,他無須社交,不必有人類的表現,這讓錯亂的自我得以放松、退隱。憑借這份寧靜與天地自得,他也享有了一分難得的寂靜與自在。與大自然無言的深交(超越所有的人類認同與關系),他存在世上的感覺又回來了,也變得真實了。 說老實話,這并不是一本很好讀的書,不是因為字句,也并非源于故事相反薩克斯的筆觸睿智、幽默,有詩的質感。難處在于我們對于每個人都身處其中的那個“自我”,缺乏足夠的理解和想象。薩克斯醫生尤為珍貴的一點,也在于此,他不斷地提出問題,用那些病人真實而又看似荒謬處境引發我們去思考。 不見得能立刻獲得答案,但是開啟,總是好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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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故事錄入:admin 責任編輯:admin | 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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