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天柳桂英接到姨夫的電話,姨媽病重,要她去趟上海。她很快按頓好家里的一切,臨走又交代了丈夫一番。丈夫毛立明長得帥氣,精明勤快,家里的大小事兒,沒他辦不了的,這一點她是一百個放心;唯一讓她不放心的是,她倆結婚才一個多月,她走后毛立明自己出軌的概率不大,用百分比正確盤算,也就圓周率那么一點比例,可萬一有那不要臉的女賊打上門來,來個先入為主,那就怕他招架不了,這可不是危言聳聽,時下這種事例的確依然有的。可這種話,明著不好說,暗示不頂用,沒辦法,這個擔憂只能裝在肚子里,帶到上海去了。
柳桂英聽丈夫說完,正要掛掉手機,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手機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:“快點吧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“誰叫你出聲?”毛立明在低聲埋怨,“咔嚓”他先把組織了。好事,看來自己擔憂的事依然發生了,這會兒他正在金屋藏嬌,好你個沒良心的,這才幾天你就把持不住了,她正要發作,一想到車上人多,家丑不可外揚,只好強忍著壓下怒火。這時她是又氣又急又火,不知如何是好?此刻她看誰都不順眼,連這高速列車她也覺得太慢,恨不能改乘宇宙飛船,立馬來個捉奸在床,狠狠給狐貍(fox)精幾個耳光。
原來剛才在路上,稍微岑寂了一下,她想,自己就這樣回去,一來預備不足,恐怕打草驚蛇(snake),二來他們明知我回去,亦能坐以待斃?再說那女的一定也不是吃素的,不然狐貍精三字豈不濫得虛名?因而她盤算個以虛擊實之計,好來個甕中捉鱉。
趕快行動,不然來不及了,哪能容得在自己眼皮底下干那勾當。柳桂英趕忙打開家門,姐弟二人一齊闖入,拉著電燈一看,怎么,倆人捂著被子正在酣睡,頭腳都被蓋著,剛剛聽到的,是桌子上的錄音機正播放著肉麻的對話,那男高音分明是毛立明不假。好呀!你們真以為姑奶奶不返來了?干的缺德還嫌不夠,還錄下音來氣我。對,這個身材小點的定是那個狐貍精,柳桂英這時更是狠的咬牙切齒,火冒三丈,對準了位置,右手掌掄圓,左手噌的一下揭開被子,“啪!啪!”兩聲早已打在賤人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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